2008年8月2日星期六

优秀公务员林冲是被逼上梁山的

2008年6月28日下午,贵州瓮安县逾万民众打砸并火烧了县公安局、县政府、县委大楼和数十辆车。

起因是瓮安三中一名女生遭当地流氓强奸并杀害,但因凶手与公安局和省、县政府领导有关系,因此获释。县长、公安局长宣称受害人是跳河自杀,并强行要毁尸灭迹,还打死了欲为该女生讨回公道的叔叔,打伤了许多为此请愿的学生和群众。由于在这之前当地就多次发生过类似事件,终于致使当地民众忍无可忍,群起反抗。

新华网在对该事件的报导上这样说:翁安县28日下午发生一起围攻政府部门的打砸烧事件……一些人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冲击县公安局、县政府和县委大楼。随后少数不法份子趁机打砸办公室,并点火焚烧了多间办公室和一些车辆。

当看到新华网上说,上万群众是被「煽动」的……

禁不住一声怒吼,不要再骗我们了!难道上万群众都傻到明明知道自己手无寸铁,还要去火烧公安局、县政府,和拥有军、警、宪、特的庞大国家机器去对抗么?哪个猪头若是相信民众是被「煽动」起来的,你可以换个县城,去试试煽动上万民众火烧公安局,看能够成功不?!他们不是三岁小孩,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又说冲击国家机关?同样是国家机关,他们怎么不去烧工商局、税务所呢?他们打、砸、烧,就是因为政府对他们不公,砸的就是腐败透顶的政府。中国的农民最老实了,不逼到活不下去的时候绝不会造反。谁愿意冒著被中共杀头的大罪去火烧政府?

在这个社会,如果被迫害的民众不造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的。在中共统治下的中国,没有地方可以说话,没有地方可以申冤。即使依照中共的恶法去维权上访,结果也是要被抓,被打,被杀。中共的老爷们总说国民党、旧社会如何如何不好。可残酷的现实是,共产党统治的天下比旧社会还不如。无论中共国宪法对公民权利有如何的规定,说什么公民有这样那样的自由,说什么公民是国家的主人,可那都是空谈、瞎扯。真实的情况是,中国公民是共产党的奴隶,共产党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看到吗?女生惨遭强奸并被杀死,凶手却因为和「领导有关系」而被无罪释放,连笔录都不做。她的亲叔叔要为她讨回公道,却被中共的公安匪徒打死。她的同学和乡亲为她请愿,却惨遭打伤、打死。当愤怒的民众忍无可忍火烧公安局、县委、县政府的时候,中共政府却紧急调集各地警察和军队去瓮安县镇压民众了。

大家可还记得,在前不久四川大地震发生后,在灾区急需要军警救灾的时候,中共军队救灾不力,推三阻四的用什么道路不好、天气不好的原因迟迟不肯救灾。现在呢,到镇压老百姓的时候,可跑的比兔子都快——紧急调集。救灾的时候,他们不急;贪腐遍地,他们不急;民不聊生,他们也不急;民众有冤无处诉的时候,他们仍不急;日本要强占钓鱼台,台湾人都急了开著军舰去「保钓」,中共政府还不急,不但不急,还居然做汉奸,和日本签约「共同开发」东海。真正涉及国家、民众的利益时,它们从来不急。

这下您看明白了吧?它们只急它们用来贪污腐败的权力不要失去,从来没拿这个国家的利益和民众当回事。这党卫军养著不是为了保卫咱老百姓过好日子的。纳税人花钱养著他们的结果是,他们把军队拉出来镇压纳税人!

而同样可笑的是,新华网在报导中称民众为不法份子。新华网什么时候成了法院,可以随意定性别人是不法份子了?这就是中共的依法治国吗?「不法」,是由一个党派的媒体来决定,而不由法院说了算?新华网,您可真是急的忘了分寸了,您这项「不法」的宣布是依照我「天朝」的哪条大律?麻烦您给咱们解释解释。

好一个不法份子!按秦朝的律法,陈胜吴广是「不法份子」;按大宋律法,林冲是个「不法分子」;按清朝的律法,孙中山也是个「不法份子」。可他们怎么就成了不法份子了呢?——时势使然!再说明白点儿,就是叫那政府、社会给逼的。

先是官逼民访,然后是官逼民反。是老爷们不让我们小民活啊!当小民被逼到活不下去的时候,是一定要揭竿而起的。怎么死还不是死呢?与其屈辱无奈的死去,倒不如性命相搏一把。

当新华网论坛破天荒的容许网友对这个歪曲事实的报导做评论时,有人以为它开明了起来。到现在他们终于看到民众的情绪激愤,看到那对此压抑很久的不满都爆发了,看到那汹涌如潮的声讨时,终于胆怯了,吓的赶快又禁止网民对此进行评论了。此时,绝大多数的大陆论坛社区都被中共控制著,网管在几近疯狂的删帖,拚命的删除那些评论此事的帖子,不敢让网民们说话。

这就是中共宣称的正确舆论导向——一边是在疯狂的封锁和过滤信息,疯狂的封杀海外新闻网,另一边是一边倒的中共报导,并在国内网站疯狂的删除不利于它言论的帖子,拚命的打压维权的民众。即使你替维权的民众说句话,也会成为被打压的对象。

什么叫共产党的舆论导向?就是明目张胆的流氓与欺骗。什么叫共产党的和谐,就是不允许发出和中共异样的声音。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对中共的统治,是从失望,无望,然后是绝望,再然后是深深的彻底绝望。

本人很驽钝,时至今日才真正理解了这些中共眼里的「不法份子」是如何的艰难。又忽然想起,我大宋朝的优秀公务员林冲同志,不就是这样被逼上梁山的么

hard

深刻的含义
你明白了么?


男一号:锺公,混血儿。德国父亲、母亲哪里的不清楚;
男二号:郭民,华女家的忠实仆人;
男三号、男四号:德先生、赛先生;
女一号:华女(用第一人称写法,文中称我)

故事梗概:华女是大家族的女儿,后家道中落。锺公用花言巧语骗取了华女的信任,并利用郭民帮助华女振兴家业,后残杀郭民。郭民幸被华女救起。华女被锺公强迫做其妻,目睹了锺公的诸多罪恶但为了自保,只是通过打酱油、做俯卧撑的方式来缓解良心的苦痛,最终忍无可忍,用一酒瓶终结了锺公,并获得了幸福。

我家是大家族,产业很大,家教也很严谨,在当地可谓德高望重,赫赫有名。不仅邻居,就是千里之外的人都会登门求拜。不想家道中落,太爷爷去世了,太奶奶一个妇道人家管家。开始对爷爷不错,后来被一个小狗咬伤了,太奶奶脾气大变,甚至还强行拆散爷爷和奶奶这一对苦鸳鸯。奶奶被逼跳井自尽,可怜的奶奶还带著爷爷给他的一个定情信物-一串贵的要死的珍珠项链跳下去了,若不是几个邻居闯入我家,掘地三尺的挖我家的宝贝,那串项链恐怕就一直深埋地下了-这是后话,我也是在拍卖会上,看到邻居拍卖项链并讲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我才知道。

话说,后来太奶奶也死了,爸爸也死了。爸爸是家里的独子,我是爸爸唯一的孩子。几个表叔伯兄弟和表亲为了争夺我家的财产,大大出手,家里一下就乱了。邻居还有以前远方的客人都抄著家伙冲入我家,到处翻箱倒柜,还强迫一个叔叔和他们签合同,把我家的地也抢走了。那个时候真是乱啊,我虽是家里唯一合法的继承人,但是一阶女流,哪见过这世面。

一次,我家一块祖传多年的地被一个地痞给强占了。我叔叔竟然和这地痞勾结,还从中拿了好处。我可以忍耐外人欺负,但无法忍受亲人这种卖家的行为,终于我出离愤怒了。那天,应该是5月4日吧,我找了几个闺中密友,勇敢的走出了家门,站在街道上大大数落了叔叔们的不是,没想到获得了很多人的同情。(注:我毕竟是大家闺秀,虽不是绝代美女,那也是沉鱼落雁之容啊)。也有人提出要和我结婚,还可以倒插门做上门女婿,说是这样可以更好的帮助我。我想有道理啊,然后就开始选择。

阿德和阿赛,是当时两个比较有名气的人,人长的很帅,都是「海归」-留过学滴,本地人称他们为「德先生」和「赛先生」。他们对我大献殷勤,常随我出入左右,我知道了不少国外的新事物,对德赛二人佩服的不得了。我一直以为是他们对我有意思,直到有一天,他们说实际是他们的老师很仰慕我,希望我能见他一面。我问为啥子老师自己不直接来呢,他们说老师是外国人,他担心我不能接受,最近看我对海外的事物有了了解,想应该时机差不多了,所以才请求见面。我心里那个好奇啊,外国人长的啥样子,就答应见面了。就这一念,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其实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叫郭民。原是我家一个仆人,他们祖上一直就在我家为仆。郭民长的身强力壮,但是就是太老实,不懂浪漫。我家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也想帮忙,但叔叔和那些表亲特别防范他,总是暗中捣鬼。所以我才想找个更厉害的人来帮助我,对此我不惜忍痛割爱,家事为大,个人感情事小。

在阿德和阿赛的安排下,我和他们的老师见面了。我第一次见到长的那么漂亮的男生-他是混血儿,父亲是德国人,母亲是哪里的他也说不清楚,一会说普鲁士的,一会又说是移民到俄国的后裔啦,反正我也不在乎。他和我一起规划了未来美好的生活,说以后啊,会让我们家人人人有衣穿,有饭吃,都能过上小康生活;原来被抢占的地,他也会帮我抢回来,甚至不惜从他老家那里找人收拾我那些叔叔和邻居。这些话,让我感觉到无比的温暖,特别是从那么帅的人口中说出来。

更重要的是,他非常浪漫,他专门找俄罗斯的首饰设计师帮忙做了两个项链,一个小镰刀,一个小斧头,金光闪闪的,两个项链还可以连在一起。他说我们一人拿一个,等结婚的时候,就合在一起。这代表著,以后我们两人可以过男耕女织的生活。 我彻底的被迷住了。

7月1日那天,我们结婚了。

对了,忘记和大家说了,这个让我神魂颠倒的帅哥叫:锺公。以前他不叫这个的,是一大串英文,好像是靠迷你死特怕踢。我说这个太长不好叫,而且也不好听,你入乡随俗改个名字吧。他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还说:以后我会对你忠心耿耿,把你像个天仙一样的供著,那我名字就叫忠供吧,这样时时刻刻提醒我要疼你。我听了后,那个美啊,就同意了。但百家姓里没「忠」,就用「锺」代替吧;「供」,咱中国人哪有叫这个的,不如叫「公」,这样我还可以喊它「老公」,想想都很甜蜜。

就这样,我们结婚了。

后来我发现锺公,比中国人还有心计。他讨厌郭民,但表面上和郭民关系很好,两个人还拜了盟兄弟,说什么要同生共死。郭民心里虽然很爱我,但想我已经结婚了,便将爱深深的埋在了心底,但帮我恢复家园的想法一直没有停止。有时候,看到他的眼神,我都很难过。锺公和郭民联手开始驱赶那些抢占我家土地、霸占我家园的坏蛋,我发现每次和坏蛋们对抗的时候,都是郭民冲在前,锺公则远远的躲著。我越发的疑惑了,发现锺公开始收买家里原来的仆人,让他们远离郭民。但是为了最后的目标,我没有说。

直到最后一个闯入我家的邻居小日也被赶走了,我才发现问题严重了-锺公和郭民翻脸了,郭民和坏蛋对抗的时候受了重伤,而锺公还叫了一帮仆人一起打他。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偷偷的帮郭民逃跑了,跑到了我家在南方的一个小岛上。与此同时,我被锺公的卑鄙无耻激怒了,锺公为了不让外人知道真相,就把我关起来,还总找人来说服我,不要和他对抗,否则是没有好处的,毕竟是夫妻了。

女人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后来我就认命了,又禁不住锺公的花言巧语,于是开始做个全职家庭主妇。锺公为了隐藏利用郭民的真相,他开始有计划的把那些帮助过他的仆人都杀了,种地的、盖房做工的、帐房先生、教书先生等,一个都没放过。我亲眼目睹了杀教书先生的那个场面,人是活活被开水烫死的,我害怕啊。每次遇到这样的场面,我就借口打酱油出门。谁知道锺公杀人的消息走漏了,遭到了很多人的批评,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他到处散播邻居家儿子拍的一些不雅照。那些八卦记者整天堵在邻居家门口打听消息。一天我正好又躲避锺公杀人的血腥场面,就拎著酱油瓶出门了,结果碰上堵在邻居家门口的记者,他拿著话筒问:关于你邻居家的不雅照,你是怎么看的?我又恼又怕,恼的是这些记者没有道德感,锺公在家杀人你们不报导,整天采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怕的是,自己说漏嘴了,被锺公知道,自己也要死于非命了。于是匆忙中,把酱油瓶在那个八卦记者面前晃了晃,大声说:我是出来打酱油的,关我什么事。

后来锺公靠卖土地、逼下人干活赚了不少钱,温饱思淫欲啊,就到处找「小姐」(以前都叫妓女,但锺公说不好听,他找的女人怎么能叫妓女呢,叫「小姐」好;之后我就禁止下人称我为小姐了)。一次,锺公看到一个女中学生长的漂亮,竟然欺负了人家,还把人家仍到了河里。女孩的父母和叔叔、乾爹等恼火了,要他偿命,以前他害过的女孩父母、四邻八街的人都围著他,要杀他,他就大声说:那女孩不是我杀的,她是自杀,我还劝她不要死呢。有群众站出来作证说,看到他在河边做坏事。他马上反驳说:我那是在做俯卧撑呢。

后来县官带著衙役来了,把锺公带走了。我那个开心啊,锺公终于要受到惩罚了。没想第二天,锺公就回家了,我也不敢问缘由。后来县衙发公告说:锺公看到一女孩要跳河自杀,就过去好心安抚,看其心情平静后,就开始在地上做俯卧撑,做到第三个的时候,女孩说:我要自杀,如果死不了我就活下去,然后女孩就跳河了。

天啊,做俯卧撑能死人,锺公本事真大啊!这种弥天大谎也有人信,我愤怒了,不停的来回走动,后来怒气还是没处撒,就开始做俯卧撑,没过多久我就累,睡著了。自从知道锺公的嘴脸后,我一直失眠,没想到俯卧撑竟然可以让我发泄怒气还有助睡眠。

就这样,我不打酱油了,开始做俯卧撑。

锺公坏事做多了,到处被人家戳脊梁骨,而且我们夫妻不合的事情也不晓得怎么传的满城风雨。于是锺公请来公关公司策划,最后决定在家里开个聚会,把他国外那些同窗好友和邻居们都请过来,让他们看看我们夫妻是多么恩爱,家庭是多温馨。他逼著下人整日整夜的干活,还把下人住的小屋拆了改种树,说国外人喜欢绿化,结果下人都睡大街上去了;他还请法国的设计师别出心裁的弄了一个像鸟巢一样的地方,里面准备了跑道和健身器材,他说国外人喜欢运动。为盖这鸟巢,还砸死了几个工人,他怕人家闹事,鸟巢盖好后,钱也不付的就把人家轰走了。就这样一直忙到了8月8日。

8月8日,海内外宾客、四邻八街的都来了。说到这里要插一句话,本来这些人也不想来,但锺公承诺,来了以后给他们「红普涛酒」,还赠送礼品。礼品大的出奇,就说那个邻居小日,锺公眼睛都不眨的,把我祖上用来钓鱼渡假的小岛送给人家了。小日想啊,这么好的事情啊,有礼品还可以喝「红普涛酒」,真是不错,就同意来了。这「红普涛酒」,我也不晓得这些人怎么这么爱喝,红红的,像血一样,只有锺公工厂里生产,很多老外都争著要喝。有人传说里面加了很多种人血还加入了让人上瘾的冰毒。反正,我是不会喝的。

开席了,锺公强拉著我进入鸟巢,然后向大家讲述他和我的「爱情故事」-实际就是骗抢我家财的历史,但没人知道啊。我听著听著,过去的事情就都翻出来,心里越想越气愤,特别是锺公那个张狂的样子,像个幽灵一样的在鸟巢里来回飘动著。我心里充满了怒火,但是又不能当著这么多人做俯卧撑-锺公事先就警告过我,否则我死无全尸。无意中,我看到不知谁带来的一瓶酒,酒瓶精致漂亮,让人忍不住就想尝尝。我打开瓶盖,芬芳四溢;品尝一口,甘之如饴。怒气没有了,反而觉得满身充满了力量。

这时,锺公拿出了我们当初的定情信物,显然他是经过精心准备的,小斧头和小镰刀交叉的放在一块血红的红布上,他指著说:看,这是我们的爱情信物,以后我和华女要带著著信物进坟墓。天啊,这个无耻之徒,死了都不放过我!大概是酒精发挥了作用,我站了起来,一把抓起那斧头和镰刀就摔了下去,瞬时满地都是碎片。趁著锺公没反应过来的杀那,我拿起那个酒瓶就向他的头砸去。这个酒瓶,简直就是金刚石做的,异常坚硬,不仅没碎,反而将锺公砸的脑浆崩裂。

我已没有怕了,像一个经历过千辛万苦方摆脱恶魔的火凤凰一般,高举著酒瓶对所有的人喊到:这是我家,锺公是暴徒,现在酒瓶终结了锺公!一下子满席都乱了。听到锺公已死的消息,满城的人欢呼了,睡大街的下人、被害女孩的父母等都涌进了我家,涌进了鸟巢,和我一起庆祝新生活的开始。可怜啊,那些喝了「红普涛酒」的人,因为锺公想彻底控制这些人,因此在这些酒里下了过量的毒品,结果全都中毒身亡了。

我挥挥手,示意人群安静下来,指著那些喝了「红普涛酒」的人说:他们喝的是上帝愤怒的毒酒,他们成了锺公的垫背鬼!兄弟们,姐妹们,(再次高举酒瓶)是酒瓶终结了锺公!大家又欢呼了,开始传酒瓶。大家都希望摸到那神奇的酒瓶,以给自己带来好运。就这样酒瓶风暴刮遍了全城,那些坏蛋都得到了惩罚。

现在,我开始了新的生活。原来没有锺公的日子,是这样的幸福。我曾担心没有了锺公,我怎么过,原来没有锺公,生活会更美好。

我的故事讲完了,顺便问一声:你还在打酱油吗?你还在做俯卧撑吗? 哈哈,赶紧找个酒瓶拎拎吧。

2008年6月11日星期三

关于本Blog之前的文章与评论

关于本Blog之前的文章与评论,许多visitor发信来问我,说明一下吧,我是故意删除的,那些文章没必要留着了,就是这样。

That's all!

2008-6-11 by Owner

2008年6月8日星期日

蛤蟆问答

平度最近出现大量蛤蟆,记者现场采访了几个蛤蟆。

记者:请问你们为什么大量出行?
蛤蟆甲:繁殖期到了,出来找对象。
记者:这么多出来一起找?
蛤蟆甲:现在公多母少啊兄弟。

记者:请问你们为什么大量出行?
蛤蟆乙:夏天来了,换个地方住,那边环境好,凉快。
记者:这么多出来一起找?都换吗?
蛤蟆乙:原来的洞涨价了,买不起。
记者:……
蛤蟆乙:不是现场直播吧?这要是上了电视别忘了给我打上马赛克。出了什么事我可付不起责任。
结论:本次蛤蟆大迁徙系其内部矛盾,与地震无关。

记者:请问你们为什么大量出行?
蛤蟆丙:关我鸟事,我出来打酱油的。
记者:……

记者:请问你们为什么大量出行?
蛤蟆丁:我们刚从四川迁徙此地,吓死老子了,差点全被埋了。
记者:……

记者:请问你们为什么大量出行?
蛤蟆戊:前段时间不是闹地震了么?我们组织大伙出来给四川的青蛙们献血的。
记者:……

记者:请问你们为什么大量出行?
蛤蟆己:不知道啊,它们出来我也出来了


记者:请问你们为什么大量出行?
蛤蟆庚:我是出来打酱油的,我怎么知道?!

小说:时光旅行

“时光旅行是真的”,纸条上写道,“然而你只能单程回到过去”。当发现那是我自己的笔迹时我不寒而栗。

English Here

Time travel

"Time travel works!" the note read. "However you can only travel to the past and one-way." I recognized my own handwriting and felt a chill.

2008年6月4日星期三

纪念刘和珍君

鲁 迅



中华民国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为十八日在段祺瑞执政府前遇害的刘和珍杨德群两君开追悼会的那一天,我独在礼堂外徘徊,遇见程君,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刘和珍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刘和珍生前就很爱看先生的文章。”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编辑的期刊,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销行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预定了《莽原》全年的就有她。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学者文人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三月十八日也已有两星期,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在四十余被害的青年之中,刘和珍君是我的学生。学生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她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学生,是为了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

她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去年夏初杨荫榆女士做女子师范大学校长,开除校中六个学生自治会职员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就是她;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也许已经是刘百昭率领男女武将,强拖出校之后了,才有人指着一个学生告诉我,说:这就是刘和珍。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不为势利所屈,反抗一广有羽翼的校长的学生,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桀骜锋利的,但她却常常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偏安于宗帽胡同,赁屋授课之后,她才始来听我的讲义,于是见面的回数就较多了,也还是始终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学校恢复旧观,往日的教职员以为责任已尽,准备陆续引退的时候,我才见她虑及母校前途,黯然至于泣下。此后似乎就不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我在十八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群众向执政府请愿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说卫队居然开枪,死伤至数百人,而刘和珍君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刘和珍君,更何至于无端在府门前喋血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她自己的尸骸。还有一具,是杨德群君的。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因为身体上还有棍棒的伤痕。

但段政府就有令,说她们是“暴徒”!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受人利用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她,刘和珍君,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请愿而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罗网。但竟在执政府前中弹了,从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创伤,只是没有便死。同去的张静淑君想扶起她,中了四弹,其一是手枪,立仆;同去的杨德群君又想去扶起她,也被击,弹从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但她还能坐起来,一个兵在她头部及胸部猛击两棍,于是死掉了。

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刘和珍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沉勇而友爱的杨德群君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张静淑君还在医院里呻吟。当三个女子从容地转辗于文明人所发明的枪弹的攒射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中国军人的屠戮妇婴的伟绩,八国联军的惩创学生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

但是中外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国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中国女子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弹雨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女子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死伤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刘和珍君!

##HIDEME##